174魚的過往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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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4魚的過往六
十一看著他面無表情的樣子，怎麽都和不生氣掛不上關聯。
平常他師傅也是不說話，也是面無表情，但十一能感覺到師傅沒有生氣，是有情緒的，可今天就……
那種感覺難以言說，就好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樣。
都這樣了，怎麽會不生氣呢？
十一不理解，張了張嘴想說什麽，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。
傻孩子，都已經知道，一具身體裏會有兩個人，卻怎麽都想不到還會出現第三個。
南和泰將倆人的神情盡收眼底。
把癟著小嘴的十一抱了過來問“十一你怎麽會覺得他生氣了呢？”
十一看眼南冥“師傅平常不這樣的。”
問題一旦開了個口子，在往下問下去也就容易的多。
“師傅，是不是因為我昨天睡的早了，我們沒有一起看星星，所以你才生氣的啊。”
“師傅我今天一定不會那麽早睡了，你不要生氣好不好。”
南冥低頭，正對上十一昂著的小臉，難得主動的伸出手捏了一下。
小人魚的臉蛋，觸感格外的好。
十一看他。
師傅捏他的臉了，是不生氣了嗎？
“我沒生氣，真的。”難得南冥解釋一句，這一句已經用完了南冥為數不多的耐心，下一句接著就是“現在有事情需要你配合。”
“跟我過來。”說完也沒有等十一，自己轉身出去，健步如飛。
南冥一再的否認，終於讓十一的心安穩了一瞬間，師傅沒有生氣就好。
上次九哥哥生氣，有一個月沒有理他。
十一小跑的跟著南冥。
南和泰在背後看著搖了搖頭。
清和的聲音突兀的響起：“元帥，這個實驗您真的覺得可行嗎？”
就在剛剛的餐廳，十一離開的短暫時間，帝國最尊貴的爺孫兩人開了個會。
會議，以十一人魚的能力，南冥多出的兩個人格，為核心展開討論。
最後得出結論。
元素風暴起因是人魚十一，而十一對自己身為人魚的事情並不知情，對當初弄出風暴的記憶，也已經遺失，大概率和他長長提在嘴邊的九哥哥有關系。
只要弄清那段記憶，人魚的能力自然也能更多大的可能被探知。
但想對應的，是人魚狂暴的風險。
不論十一表現的多麽乖巧，他制造的元素風暴是不可挽回的。
至於南冥的人格分裂。
想起這個。南和泰的心裏就不由的下沈。
看眼窗外，汙穢不堪的海水，時不時卷起的臭風。
沒人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。
用機器回覆記憶並不困難。
十一按照南冥的指示，乖乖的做在回覆記憶的共振儀上，聽話的將眼睛閉上。
現如今的科技，回覆記憶並不算困難，等待的時間不久。
南冥以及南和泰也沒有離開，等在一旁。
當共振的波動停止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十一的身上。
南冥：“記起來了嗎？你叫什麽名字。”
話音落下，卻遲遲沒有得到回答。
十一丟失的記憶都有什麽，會不會改變十一的性格，一切都有可能，不回答，沈默，算是正向的一個結果，至少沒有直接攻擊。
雖然如此，南冥也時刻防備的站在南和泰前面。
小人魚的攻擊能力，他是有所領會的。
而被他防備的十一，兩眼迷茫，他只是睡了一覺而已，他忘記什麽了嗎？
師傅為什麽要這麽問。
十一歪了歪頭，“師傅，我忘了什麽？”
南冥：……
南冥好看的眉頭皺起。
心裏思緒翻滾。
“清和，檢查儀器。”南冥沒有胡亂冤枉人，雖然疑惑，還是冷靜的下達了命令。
清和很快檢查完畢，給出回答：“並沒有呢主人，儀器沒有出現故障。”
南冥點了點頭。
沒有記起，是真的沒記起，還是人魚故意裝傻。
雖然有所懷疑，卻也沒有立刻做出判斷。
冷靜的下達指令“再做一次。”
負責操作的清和，沒有立刻按照他的指令行動，遲疑了一下提示：“您確定要這樣嗎？”
“記憶回覆的共振，對人的精神力是一種巨大的刺激，短時間內進行兩次，可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。”
清和的聲音是直接在南冥的腦海中浮現的，他是南冥的專屬共振儀器，他的思維與南冥相鏈接。
南冥在腦海中丟給清和短短的四個字“他是人魚。”
清和：……行吧，你是老大。
迷迷糊糊的小十一，沒的刀片仍和回答，又被弄進了共振儀之中。
南和泰也清楚這其中的危害，看了南冥一眼沒有阻止。
這次的速度依舊很快，出來的結果也一樣。
當十一從共振儀中出來，兩眼朦朧的樣子，不需要問，南冥也知道了結果。
十一揉著眼迷迷糊糊的喊：“師傅。”
南冥感覺的到，他水汪汪的眼睛在註視自己，卻也很清楚，他喊的不是自己。鐵石心腸的上將，沒有一秒的猶豫。
“在來。”
這句命令是在腦海中指示清和的。
卻不待清和勸說，南和泰先開了口。
“南冥。”只是名字，卻叫南冥的大腦嗡鳴一瞬，
南冥收回在十一身上的目光，側頭看南和泰。
爺孫兩個誰都沒有說話。
十一也不敢說話，看看這個，看看那個。
他已經睡了兩覺了，本該不困的，可不知道為什麽，他還是好困。
十一覺得自己隨時都能睡過去。
可師傅和爺爺還在說話。
迷糊間，小十一終於意識到一個問題。
為什麽爺爺要叫師傅南冥呢？
那個從今天早上起來，就一直縈繞在他心頭的問題忽然有了答案。
他沒有生氣，但他可能不是師傅。
十一像是發現世界變大了一樣，驚訝的看著南冥。
這具身體還有第三個人。
他好想確認一下，是不是真的。可爺爺知道這件事嗎？
如果不知道的話，他還不想他的小秘密這麽快就暴露出來。
十一的眼睛提溜提溜的轉，心裏想什麽，根本藏不住。
南和泰看他一眼，搖了搖頭，一眼不發的走了。
他一走，十一也就不用顧慮自己的小秘密暴露了，拽了拽南冥的袖子。
“你叫南冥，你不叫師傅？”
南冥看著他，語氣認真“沒有人會叫師傅這個名字。”
十一沒有一秒猶豫的反駁“不可能，師傅，就叫師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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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看著他面無表情的樣子，怎麽都和不生氣掛不上關聯。
平常他師傅也是不說話，也是面無表情，但十一能感覺到師傅沒有生氣，是有情緒的，可今天就……
那種感覺難以言說，就好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樣。
都這樣了，怎麽會不生氣呢？
十一不理解，張了張嘴想說什麽，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。
傻孩子，都已經知道，一具身體裏會有兩個人，卻怎麽都想不到還會出現第三個。
南和泰將倆人的神情盡收眼底。
把癟著小嘴的十一抱了過來問“十一你怎麽會覺得他生氣了呢？”
十一看眼南冥“師傅平常不這樣的。”
問題一旦開了個口子，在往下問下去也就容易的多。
“師傅，是不是因為我昨天睡的早了，我們沒有一起看星星，所以你才生氣的啊。”
“師傅我今天一定不會那麽早睡了，你不要生氣好不好。”
南冥低頭，正對上十一昂著的小臉，難得主動的伸出手捏了一下。
小人魚的臉蛋，觸感格外的好。
十一看他。
師傅捏他的臉了，是不生氣了嗎？
“我沒生氣，真的。”難得南冥解釋一句，這一句已經用完了南冥為數不多的耐心，下一句接著就是“現在有事情需要你配合。”
“跟我過來。”說完也沒有等十一，自己轉身出去，健步如飛。
南冥一再的否認，終於讓十一的心安穩了一瞬間，師傅沒有生氣就好。
上次九哥哥生氣，有一個月沒有理他。
十一小跑的跟著南冥。
南和泰在背後看著搖了搖頭。
清和的聲音突兀的響起：“元帥，這個實驗您真的覺得可行嗎？”
就在剛剛的餐廳，十一離開的短暫時間，帝國最尊貴的爺孫兩人開了個會。
會議，以十一人魚的能力，南冥多出的兩個人格，為核心展開討論。
最後得出結論。
元素風暴起因是人魚十一，而十一對自己身為人魚的事情並不知情，對當初弄出風暴的記憶，也已經遺失，大概率和他長長提在嘴邊的九哥哥有關系。
只要弄清那段記憶，人魚的能力自然也能更多大的可能被探知。
但想對應的，是人魚狂暴的風險。
不論十一表現的多麽乖巧，他制造的元素風暴是不可挽回的。
至於南冥的人格分裂。
想起這個。南和泰的心裏就不由的下沈。
看眼窗外，汙穢不堪的海水，時不時卷起的臭風。
沒人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。
用機器回覆記憶並不困難。
十一按照南冥的指示，乖乖的做在回覆記憶的共振儀上，聽話的將眼睛閉上。
現如今的科技，回覆記憶並不算困難，等待的時間不久。
南冥以及南和泰也沒有離開，等在一旁。
當共振的波動停止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十一的身上。
南冥：“記起來了嗎？你叫什麽名字。”
話音落下，卻遲遲沒有得到回答。
十一丟失的記憶都有什麽，會不會改變十一的性格，一切都有可能，不回答，沈默，算是正向的一個結果，至少沒有直接攻擊。
雖然如此，南冥也時刻防備的站在南和泰前面。
小人魚的攻擊能力，他是有所領會的。
而被他防備的十一，兩眼迷茫，他只是睡了一覺而已，他忘記什麽了嗎？
師傅為什麽要這麽問。
十一歪了歪頭，“師傅，我忘了什麽？”
南冥：……
南冥好看的眉頭皺起。
心裏思緒翻滾。
“清和，檢查儀器。”南冥沒有胡亂冤枉人，雖然疑惑，還是冷靜的下達了命令。
清和很快檢查完畢，給出回答：“並沒有呢主人，儀器沒有出現故障。”
南冥點了點頭。
沒有記起，是真的沒記起，還是人魚故意裝傻。
雖然有所懷疑，卻也沒有立刻做出判斷。
冷靜的下達指令“再做一次。”
負責操作的清和，沒有立刻按照他的指令行動，遲疑了一下提示：“您確定要這樣嗎？”
“記憶回覆的共振，對人的精神力是一種巨大的刺激，短時間內進行兩次，可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。”
清和的聲音是直接在南冥的腦海中浮現的，他是南冥的專屬共振儀器，他的思維與南冥相鏈接。
南冥在腦海中丟給清和短短的四個字“他是人魚。”
清和：……行吧，你是老大。
迷迷糊糊的小十一，沒的刀片仍和回答，又被弄進了共振儀之中。
南和泰也清楚這其中的危害，看了南冥一眼沒有阻止。
這次的速度依舊很快，出來的結果也一樣。
當十一從共振儀中出來，兩眼朦朧的樣子，不需要問，南冥也知道了結果。
十一揉著眼迷迷糊糊的喊：“師傅。”
南冥感覺的到，他水汪汪的眼睛在註視自己，卻也很清楚，他喊的不是自己。鐵石心腸的上將，沒有一秒的猶豫。
“在來。”
這句命令是在腦海中指示清和的。
卻不待清和勸說，南和泰先開了口。
“南冥。”只是名字，卻叫南冥的大腦嗡鳴一瞬，
南冥收回在十一身上的目光，側頭看南和泰。
爺孫兩個誰都沒有說話。
十一也不敢說話，看看這個，看看那個。
他已經睡了兩覺了，本該不困的，可不知道為什麽，他還是好困。
十一覺得自己隨時都能睡過去。
可師傅和爺爺還在說話。
迷糊間，小十一終於意識到一個問題。
為什麽爺爺要叫師傅南冥呢？
那個從今天早上起來，就一直縈繞在他心頭的問題忽然有了答案。
他沒有生氣，但他可能不是師傅。
十一像是發現世界變大了一樣，驚訝的看著南冥。
這具身體還有第三個人。
他好想確認一下，是不是真的。可爺爺知道這件事嗎？
如果不知道的話，他還不想他的小秘密這麽快就暴露出來。
十一的眼睛提溜提溜的轉，心裏想什麽，根本藏不住。
南和泰看他一眼，搖了搖頭，一眼不發的走了。
他一走，十一也就不用顧慮自己的小秘密暴露了，拽了拽南冥的袖子。
“你叫南冥，你不叫師傅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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